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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六朝艳事 > 第10章 吮乳3·父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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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里乱糟糟的,忽然间觉得肩头一松,心中立时明白娘亲已经解开了系于背后的丝结。
果然,下一刻,顾宓只觉得胸前一松,一直存在的束缚感顿时消散,而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仿佛压抑许久的力量借机向外“扩张”,霎那间,少女的胸前猛得一晃,本已经十分高耸的峰峦竟又在瞬间长高了许多,变大了许多,由原先的一道横梁变成了两座巨峰,将那缀珠缂丝牡丹肚兜儿高高撑起。
然而精美薄透的肚兜儿却仍滞留在少女的高耸胸前,迟迟不肯离去。
顾宓羞惭欲死。
她的奶房本就发育得远迈同龄少女,几可与丰腴熟妇相比拟。
然而最近这短短七天里,本就极为饱满挺拔的奶房竟又变大了许多——在积蓄的“蜜乳”的撑胀下,每一天都在变大,而且一天比一天扩得厉害,大得令人咂舌,肥硕得不可思议,仿佛两颗大蜜瓜悬在胸前,相比七日前,规模和大小翻倍都不止!
堪比她前世三十五六岁时奶房的尺寸规模!
也只有如此硕大的巨峰,才能让丝滑的贴身亵衣即使松开了系带,仍挂在乳肉滑嫩至极的硕大玉奶上不肯离开。
这下子,爹爹和哥哥们都看到自己的奶房究竟有多么肥硕淫靡了!
前世的少女在这个时候虽也因乳房发育太好而有些烦恼,但从未觉得羞惭,甚至还因此而略有些沾沾自喜——来自第一世的教育让她能够从容正视女儿家的胴体之美。
然而,当父兄死难、家道中道,各路男人们如野兽般蜂拥而至,当他们一个个对自己的一双玉乳如痴如狂、爱不释手的把玩、揉搓、吮吸、蹂躏——批阅奏章时要握着、睡觉时要含着,连早餐也变成了嘬吸自己的奶汁,甚至他们还将自己的奶汁挤出来,拿去冰镇解暑以及发酵酿酒……
他们痴迷于这对奶房,在把玩嘬吮之外,更是精心“养护”——用各种各样的宫廷秘药涂抹、滋润,让这对奶房变得更加挺拔、更加肥硕,更加娇嫩,更加敏感,分泌的奶汁更加丰沛更加甘美……
然而男人们的喜欢和痴狂,对于少女来说,却是难堪的羞耻。
渐渐的,如同对自己淫媚身子的厌弃一样,虽然理智仍能告诉她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但潜意识里,却已经将此视作一种“罪过”——这对完美的奶房发育的愈完美愈肥嫩,少女就愈觉得羞耻难堪。
羞惭欲绝的少女陷入自轻自贱当中,浑然忘记即使没有这一出,待亵衣离体后,父兄们照样可以看到她的硕大巨乳,甚至可以看得更清晰。
好在一旁的娘亲善解人意,不等少女羞出泪水,就连忙伸手一扯,那全靠丰挺雪峰挂起的肚兜儿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仙子的玉体。
霎那间,一对浑圆饱满、雪腻如脂的硕大奶瓜如跳脱的大白兔一般,带着扑鼻的芬芳,“噗”的一下从仙子的胸前跃出,掀起巨大的乳浪得意的展示着它们惊人的弹性和出众的规模。
所有人——无论是在女儿面前慈爱的父亲、温柔的娘亲,还是体贴备至的大兄、热情洋溢的二哥,都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少女纤秀胸前的硕大奶瓜。
即使是已经欣赏女儿这对妙物多次的永嘉公主,当再一次看到它从衣物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时,还是会为它们的完美和绝艳而震撼!
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乳廓丰润似球。
如此饱满硕大的肥嫩乳球,却偏偏生在体态纤弱的少女胸前,圆滚滚、颤巍巍、沉甸甸,硕大如瓜,即使男人双手齐施也难以完全掌握,强烈的对比,更令人兴奋难抑。
偏偏如此硕大的奶瓜,仍如山峰般傲人挺立,除了乳量带来的外溢外,没有丝毫下垂,绵中带弹,软中带韧,极品 堪称中的极品。
而乳肉还是那样的雪白如膏脂,晶莹玉润、奶香勃发,乳质还是那样的娇嫩丝滑,白玉般温润、冰雪般耀眼的圣峰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 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随着少女的呼吸而轻轻摇晃,在亲生父亲和嫡亲兄长们那如狼似虎的贪婪目光的“视奸” 中娇羞的挺立着,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对男人来说,这真是一对再完美不过,甚至可以说完全超出大脑想象极限的奶房了。
如此完美的奶房,天然就不该被织物所束缚。
少女的闺阁内一片静谧,只有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还有那“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这令少女难堪的静谧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被人打破——
“好…… 好美! ”
出声的是少女的二哥顾瑜。
刚刚十六岁的他还是一个英气勃勃、开朗自信的大男孩。
心性不如长兄沉稳,城府不如父亲深沉,且何曾见识过此等人间至美景色,少年的纯真完全被来自人体的极致之美所吸引、所蛊惑、所征服,以致由衷的发出了来自心灵深处最真挚的赞美。
而这一声赞美,也终于换回了众人的神智。
公主母亲当下轻咳一声,而后道:“你们也看见了,玉娘的奶房已经被不断蓄积的蜜乳胀大的不得了,好在无论是玉娘的奶房还是里面储蓄的蜜乳,都非凡俗妇人可比,因此胀归胀,却不曾出现硬如石块、痛如针刺的窘境,但即便如此,些许痛楚也再所难免。”
“而且再储蓄下去,奶房再继续胀大,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好说了。”
“总之,玉娘奶房里的蜜乳急需排出。”
“然则,如前所说,蜜乳性质独特,除了人为吮吸之外,不能靠挤压等方式排出。”
“所以,若要为玉娘解除痛苦,须得有人吮吸她的奶头,将蜜乳——”
说到这里,萧玉嬛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在场的诸人。
今日聚在此间,要做什么,其实室内诸人,包括玉娘在内,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但清楚归清楚,却仍须当面讲上一遍,仿佛这样就让这事儿变得“光明正大”起来。
此刻,情知妻子 母亲就要讲到关键处,在场的三位男子,即使以“美风仪”闻名的顾楷之顾大人,一向沉稳有加的顾家长子、“江左四骏”之首的顾瑾,也都不再掩饰心中的激动,目光炯炯的盯着坐在床上的两个女人,竟与那些垂涎美色的臭男人没什么两样。
一时间,萧玉嬛也不禁怀疑起来,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但随即她就暗自摇头,将一时的彷徨抛出脑外。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事已至此,哪里还有退缩的余地。
而她也坚信,对于必然要成为“倾国祸水”的女儿来说,这样的安排已是她所能想象出来最好的了。
当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些微的颤音,柔声道:“总而言之,‘蜜乳’珍贵,琼浆玉液,不能浪费,也不能予以外人。‘蜜乳’不能挤出,只能以人嘬吮才能出,尤其以异性嘬吮最佳。有句俗话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话糙理不糙。所以,今日,你们三个做父兄的,理当为玉娘排忧解难。而玉娘所产的‘蜜乳’,也同样是对你们最好的尽孝!”
“顾郎,你……你是玉娘的爹爹,当为人先。就请你先来吧。”
终于要开始了。
明明事情从发酵到现在只有五天,而定下这一出戏也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但顾楷之却感觉好像过去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好在这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大楚朝的当朝首相、尚书令顾楷之顾大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向前踏出一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之。
女儿闲暇时做的一首小词,他只记住了这一句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女儿的感情,开始变质了呢?
是女儿初潮来临时那畏怯含羞的娇艳?
是炎炎夏日女儿没有丝毫设防的抱着他说用自己如寒玉般清凉无汗的身体为他解暑?
是无意中闯入浴池看到女儿那冰清玉洁、完美无瑕的胴体?
是为尚是孩童的女儿洗澡时就被那羊脂白玉般的娇软玉体所蛊惑?是朝夕相处间被那仙子女儿那脉脉体香熏染沉醉而不自知?
是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的女儿每一次纯真的笑靥、是不经意低头时的温柔、是看向他时那纯真无瑕的真挚?
顾楷之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这两年,他视若珍宝的娇花越长越美,越长越媚,越长越清纯越长越圣洁,他也越来越怜,越来越爱……却只能是父女天伦之爱,而不能化作男女情欲之爱!
不知多少个日夜,他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怀里的公主娇妻在梦中变成女儿的模样,或是甜甜的对他笑,纯洁无垢,对男女之爱懵懂无知;或是娇媚万千,向他主动招手,主动依偎入他的怀抱甚至解开他的衣袍玉带;或是惊惧羞怯,一面叫着“爹爹,不要”一面用那娇嫩的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却犹如在挠痒嬉戏,挑逗于他。
而他呢,梦中的他始终是一个样子,一个仿佛首次接触女人的初哥,一个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莽汉,急迫而粗鲁的撕开裹在仙子女儿身上的华服锦衣,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让那赛雪欺霜、如羊脂白玉、似凝乳酥脂般的玉体全数裸呈,而后扑上去,强吻她的小舌,揉搓她的奶子,掐住她的纤腰,分开她的大腿,将胯间那根粗壮无比的巨阳,凶狠的插进女儿纯洁神圣的桃源……
梦中的他是那样的粗暴,那样的急切,那样的残忍,女儿的凄惨的哀鸣声中,他不仅没有怜惜,反而愈发起兴,下体猛撞她的阴户,将粗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的全部抽出、全根插入,混杂着处女鲜血的乳白色的淫浆击撞的四处飞溅……
大梦醒来,他为自己在梦中的言行感到羞耻,感到惊惧。尤其是枕旁娇妻探究的目光,更让他惶恐难言,无地自容。
他曾惶恐过,挣扎过,抵制过。
无数次,他下定决心斩断孽缘,然而当宓儿那如花笑靥出现在他眼前时,所有的决心、挣扎、意志都会轰然倒塌,满心满眼里,除了他的心肝宝贝,再容不下任何东西。
于是,明明知道前面是深不见底、吞噬一切的深渊,但他还是一天天的、一点点的靠近那里——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出现在女儿的身旁,佯装不经意的接触她的身体、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将她搂在怀里,哪怕只是短暂一瞬。
他开始比以往更关心女儿的妆奁打扮,亲自设计并送给女儿越来越多的饰品、衣物,甚至这里面有女儿家最最私密的亵衣。
他会在女儿午休时以关心的名义闯进女儿的香闺,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那恬然的睡姿,心中欲望无可抑制,最终,在他离开时,总会用丝巾带走那从自己体内喷薄而出的欲望。
他开始关心、管束起女儿的作息和外出,防止她遇到任何一个外男。
他让女儿穿上了珍珠织袜,为她戴上了缀珠流苏脚镯,让她不良于行,不动声色的将她禁锢在府内、室内。
他甚至开始妄想着如何能让女儿不嫁人,永永远远的待在家里……这般畜生的念头甫一生出,他就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然而脸上的热辣还未消退,心中的妄念便又如野草般疯长起来……
就这般无数次挣扎,无数次失败,不知不觉间,他已站到了深渊面前。
再向前跨出一步,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顾楷之曾迟疑过。但随着桓氏势力被驱逐,获得辉煌大胜的他豪情万丈,权势的提升让他心中充满了信心,也让他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要宓儿!
他要宓儿成为他的女人!而不仅仅只是他的女儿。
无论宓儿是否甘愿。
哪怕拱手河山,哪怕放弃一切,他也要拥有这世外仙姝、妖娆娇娃。
然则,决心虽下,但该如何着手呢?
他爱宓儿,爱得刻骨,炽热的爱欲让他生出卑鄙龌龊的心思,下定了自私至极的决定。
但炽热的爱也同样让他希望所爱的女人一生长乐无忧,不愿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他的妻子,却主动向他伸出了手。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午后,几乎与今日同时的那个午后,一向恩爱有加的妻子向他说出自己的建议时,他内心的惊愕和羞惭。
他更永远忘不了,当妻子徐徐解释其中的缘由后,他内心深处生出的那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瞬间充斥胸膛的喜悦,而这股兴奋与喜悦之情,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心中扎根、蔓延、茁壮成长,至如今,已将他的心田塞得满满当当、再没有半分空隙。
他其实知道,他的公主娇妻,应当早就察觉了他的心思。
这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你的丈夫,在与你同寝时,总会做春梦,并在梦中一边抱着你一边喊出女儿的小名,只要你不是傻子,都会渐渐明了这个男人儒雅端谨的外表下那龌龊不堪的心思。
然则,早早明了夫君心意的公主殿下,却不曾闹过,不曾质问过,甚至连正常的幽怨都不曾有。
这实在太奇怪了。
确实,如果此事放在任何一个家庭、任何一对夫妻,都不会如此。
可偏偏,放在顾家,却是让人觉得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只因他们的女儿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江左仙姝、姑射在世、南朝第一美人顾宓顾玉娘。
是任何见过她的男人都会为之失魂落魄、朝思暮想的下凡仙子、在世天女。
身为她的父亲,最终亦无法抵抗女儿的魅力而沦陷,真的是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呢。
也正因此,顾楷之虽对妻子心怀愧疚,但他心中更明白,妻子并不会怪他。
也许多少还是有些幽怨的,但在对女儿共同的爱面前,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他的爱给了女儿,而不是旁的什么人。 妻子的爱同样也给了女儿。 他们共同的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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