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在身体舒坦的情况下休息的十三月,在颤颤巍巍的马车上开始犯困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进入到梦想中,玛莉亚派那熟悉而又紧张的唱诗旋律,在勇者耳边突然响了起来。
十三月慌张地从马车里探出头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之前和菲拉激战的破烂巷角,而是在若干个陌生的修女,正走在王国漂亮平和的街道上,带着一队无忧无虑的孩子们在歌唱。
眼前这番光景,放在几个月前,是难以想象的:当时玛莉亚派在皇室的极限施压下,已经沦落到近似于非法组织的身份,再搭配上内战时期的影响,这个王国最古老的存在之一,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十三月在恍然间,好似回到了战前的王国: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平民,但是两位双胞胎公主却没有在意,反而总是因为三人行而相互吃醋。
在两人之间走钢丝的日子里,充斥着酸涩甜腻的体验——这些潜藏在十三月心底里的美妙回忆,居然从自己颇为厌恶的玛莉亚派嘴里唱了出来。
他虽然很厌恶飞鸟无厘头的“以德服人”,然而一旦这个计划开始产生效果,十三月又不免会在内心里,更加屈服于未婚妻的天马行空当中。
正是因为飞鸟古灵精怪的想法,十三月和双胞胎公主才能被缘分绑定在一起,他才能成为勇者并击败多个强敌,战后才能在仇恨中出现和好的曙光……
十三月很清楚,自己没办法处理里面的任何一件事,所以他相当佩服飞鸟公主。
然而,勇者却按耐不住想去见飞霞公主的冲动,内心早已迷失在深宫中。
他是那么在意眼前的公主。
却又如此眷恋遗忘的公主。
十三月此时也在疑惑:他这是在双胞胎身上,投射过自己对她们的欲望和愿景吗?
他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并和以往的自己那样,落入到形势的波流当中,被它一点点地冲刷至皇宫的门前。
仿若浪花般击涌的马车,在将十三月送到目的地后,终于停了下来,而他也结束了自己短暂的回忆,将注意力集中在接下来的皇宫之行中。
有趣的是,刚下马车的十三月,看到正搭讪着西丽娅的当朝宰相——魔王之女在后者面前,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时而被逗得面红耳赤,捂住嘴巴不敢放开大笑;时而白了他一眼,双手抱着胸部,转头不搭理对方,逼着人家放下身姿去求她原谅。
他们两人熟视无睹的秀恩爱,让一旁的十三月看傻了眼;过于奇怪的组合搭配,也让其顶着满脑子的问号,快速离开了现场。
“这也是……以德服人的效果?”
十三月内心不由得更崇拜起自己的未婚妻,然而久违与飞霞公主相聚的紧张感,却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在在这嘟囔的话语中。
宫中没有任何阻碍十三月前进的家伙,反而有不少崇拜勇者的人,纷纷主动要求去做他的向导,有一部分还不自觉地跟在其身边,希望与之搭上话。
本该静穆严肃的宫廷,很快就被纷纷攘攘的人气劲儿,给掀翻成闹事一般的吵杂模样。
而这股声浪在将十三月送到两位公主的房间过道前时,忽然又停息了下来,并开始慢慢退潮,不在现场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仿若屏蔽外界一切噪音的过道上,左侧转角处便能看到双胞胎公主:飞鸟、飞霞的房间门口了。
她们俩就住在彼此的对面,哪怕是日后的权力斗争尘埃落定后,两人都没打算过搬走远离对方。
胜利者和失败者,明明是一对反义词,然而她们却因为血缘的关系,始终并立在一起。
“……”
就像以往的相处那样:飞鸟和飞霞,分别抱住他左右两边的手,巴不得将其一分为二,然后自己独占两个十三月,去体验下这位男孩儿到底有多么幸福,才会没办法在双胞胎之间做出选择。
往事的温馨笑声,在此刻驻足不前的沉默下,变得异常刺耳。
明明身体已经痊愈了,但是每往前一步,心脏却像是撕裂一般,流露出不亚于之前伤病的痛楚。
而伴随着鲜血的高鸣,在驻足于飞霞公主房间门前时,达到了最激烈的地步。
并非去战斗的十三月,却比以往任何时候的自己,都要更加紧张。
在即将面对飞霞公主的节骨眼上,本性严肃的十三月,却忽然动起了坏心思:他开始回忆起崇拜自己的皇宫仆从,刚刚主动给他带路的样子,然后开始模仿起毕恭毕敬的行事风格,辅以魔法的作用下,让自己踏出的步子变得轻盈起来。
随即轻轻推开门,不做声色地走进到飞霞的房间里。
“红英……饭菜放那儿吧,我还不饿。”明明已经快中午了,飞霞却还在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着呆,房间里层层叠叠的白纱,像是清晨的迷雾,把室外的太阳给滤成了湖面的微光,“近期有出什么新书么……我已经把之前的都看完了,笔记本你可以帮我带给文学协会么?我想得到专业人士的反馈……”
“难怪一直没有给我寄信,原来是知道我文学素养不高哦~?”十三月刚开口说话,飞霞的身体就震动了一下,后背猛地绷直了起来,“好久不见了……公主。”
再相逢时的紧张和踌躇,被十三月当做酒瓶盖子给拔掉,让里面的千万情绪,化作声香,惹起千万惆怅。
飞霞转过身——除去她和双胞胎飞鸟一样漂亮的五官,原本不相伯仲的英气,此刻因为久居宫内调养,而多了一丝妩媚和静雅,比原本更适合“公主”这个身份了——没有带任何犹豫,大步走向十三月,朝着脸上就是扇上一巴掌。
“啪!”
在经历过如此多的战斗,他对扇巴掌这种程度的攻击,已经不怎么在意了。
然而飞霞扇完右边,开始打左边,两只手就像拨浪鼓一样开始甩动着……逐渐积累起来的疼痛感,肌肤红肿的热意,还有针对耳朵和头皮反复激活的声音和颤动——这些因素逐渐叠合在一起,抽得十三月脑袋嗡嗡作响,视野也变得越发模糊起来。
“写信,写信……人家怎么没听说过你提及过这事儿?”明明是十三月在挨打,然而飞霞就好像才是被扇巴掌的那位,断线的泪珠随着剧烈的动作飘飞在半空中,碰触到披散的发丝瞬间溅洒成小水花,与窗外静谧的“湖景”形成强烈对比,“是,人家没有小飞鸟的本事,通过让你成为全人类的救世主,以便高攀上我们皇室……所以呢?你还来见人家干嘛呢?”
“事情都办完了,我就来见你了……”
“哦,你当人家是傻子,会信你这些话。”随着对话的展开,飞霞越说越气,眼中的泪水也被火爆的情绪给烧干,退潮后的瞳孔里,只剩下着象征委屈、敌意和疲惫的血丝,“战争早几个月前就打完了,你就一点消息都没有给人家……现在飞鸟出国办事,看不到她那张脸,瘾犯了是吧……滚出去啊!”
也许是打累了,飞霞把十三月扇成猪头之后,有些抬不起手,便开始用额头撞击他的身体,想顶着对方的胸膛,要强行将其给推出房间去。
但是如果是比拼力量的话,勇者怎么会被公主占据上风呢?
他只是握紧了她的腕部,强行举起飞霞疲惫不堪的双手,惹得那耷拉下来的脑袋猛地抬起来,用已经哭花的脸,被迫与十三月对视着。
“……”
那对哭肿的双眼,将血色送到了惨白的双颊上,让飞霞看起来才是被扇巴掌的受害者一样令人心疼;满脸的泪水混杂着失控的鼻涕和唾液,黏在嘴角边上无暇顾及的发丝,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凌乱。
而飞霞公主那娇小且无力的模样,让勇者十三月的自我彻底崩溃了。
“……别碰人家,你跟飞鸟不是订婚了么!”
“她还没有答应……”
“那凭什么觉得人家会答应……我们同时喜欢你,最后你不也做出选择了吗……!”被拽住腕部的飞霞,试图从十三月的束缚中把手抽出来,然而无论是从力气还是体格上都处于劣势的她,除了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和心脏一样抽痛之外,没有对当前的局面造成任何影响,“在人家最需要你的时候,在一切都不再重要的时候,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两位公主争夺继承权而火拼时,战争时候飞鸟决定软禁、而非处决飞霞时,击败魔王并最终确立和平时……长达几年的时光,十三月从来就没有去见过后者一面。
像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和她,都从人间消失了一般。
他作为勇者,在人们的口中相互传颂着,连宫里都有许多的拥趸,在反复谈论着十三月的各种事情——这些事情她每天都在听着,搭配着战前那些美好的记忆,期待对方什么时候可以来给自己报个平安。
然而,作为飞霞整个世界的他,却把她直接给彻底忘却了。
“……”
是无法面对?是斩断情缘……亦或是,最残酷的……就是遗忘了她?
“你现在想利用人家的好感,来满足你的欲望和目的……这就是你么?这就是,勇者……这就是十三月,么?”彼此之间的情绪越发高涨,身体也因为过去的记忆而燥热不已,内心被唤醒的思念与好感,让他们逐渐随着欲望而流,一点点地迷失自我,“放开人家,嗯呜……”
抵抗的话语,被一个强吻击成碎片,融化在彼此的拥抱当中。
飞霞对十三月十分不满:久违重逢的状况下,已经有未婚妻的他,居然还有心思对她图谋不轨。
她对他这样又有些窃喜:明明好几年没有见,刚刚还被自己痛打,情欲居然在此时还极其旺盛。
飞霞再怎么想去讨厌他,内心不免会给十三月留出一个位置……在这个房间里面,彼此之间可以抛弃公主和勇者的身份,只留下作为男人与女人的象征。
尽管如此,十三月依然像个下人般半跪在飞霞脚下,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正当公主不满于他见外的反应,准备发作之际,她突然感觉自己的鞋子被脱了下来,足部的肌肉随之开始放松。
“怎么在自己的房间也穿着水晶鞋哦……”勇者的无心快语,忽然戳动了公主内心脆弱的一部分,以至于她之前喧嚣的气焰烟消云散,乖巧地一屁股坐在床边,“要是不小心摔倒了,我只能负责照顾你一整天了哦~?”
“谁要你照顾人家……”虽然嘴上还在逞强,但是飞霞的内心因为持续的动摇,产生出可以被情绪冲垮的缺口,一股股令她放松暖意在血液中流淌,难耐的快乐满满占据着全身,放在他手上脚悬浮在半空,飘飘然的,“你觉得它们漂亮么……?”
“很漂亮……”
十三月轻声地回应着飞霞,用同样小心翼翼的方式,将其足部捧在自己的手中揣摩。
“你别乱看人家的脚……!”
“高跟鞋把脚踝都弄红了呐……这里疼么?”
感到难为情的飞霞想从十三月的手中逃脱,然而看到后者颤抖着指尖,在她的足部肌肤上描摹着轮廓,紧张兮兮地关心着自己,一阵窃喜在心中泛起涟漪,小小的波澜转化为止不住的笑声,坦率地接收着梦想成真的时刻。
“人家又不用和你这么辛劳……给你这样子多摸几下才会疼吗咯咯咯……”飞霞调皮地抬起自己的腿,像个小孩似的摆动着双脚,做出踢水玩的动作,逗得十三月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好,只能在半空中跟随着轨迹追握起来,“哎~人家的脚踝,漂亮么……?”
“嗯……”
很奇怪。
十三月之前和西丽娅,菲拉,风枷等人都交欢过,并且都被她们给刺激到极乐状态中……但是像现在这般羞愧和心动的状态,他是从来没有想收到过的。
哪怕是自己的未婚妻飞鸟,也从未让十三月有过这种感受——也许是因为她不喜欢吧,总是拒绝彼此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但是这种形似服从,却相当亲昵的行为……明明身体还没有产生强烈的快感,大脑已经私自分泌出兴奋的情欲,刺激着彼此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起来。
慢慢勃起的肉棒,就像是嗅到了什么,不由得朝着逐渐湿润的小穴那边抬起了头,磨蹭内裤内侧的奇怪感触,让十三月猝不及防地低哼了一下,惹得飞霞这边兴奋的情绪越发高涨。
为了抑制内心连绵不断的波动,他主动亲吻着她的小腿,让唇瓣能感受着光滑柔软的肌肤,试图用飞霞的暖意和香气,稍微寻找回逐渐失控的自我……
但,公主却并没有让勇者如意,反让自己的腿尽可能地伸直,引导后者去舔舐,去亲吻,去啃咬吻弄更上方的部分,在肌肤上流下痕迹,种着草莓,直到碰触到膝盖后,十三月才停下自己的动作。
飞霞在这同时,顺利地将自己的脚底探到他裤裆处,在她轻轻踩下去的刹那间,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流窜进十三月的耳中,激得他的肉棒抖动了起来。
他的视野中,只剩下白皙且圆润的膝盖,颤抖的鼻尖正尝试着确认这上面的味道——淡然无趣的部分,却在散发出不那么明显的暖意,轻轻吻弄上去之时,十三月下意识会伸出舌头,绕着圆润的表面部分打转,并跟随飞霞足底小幅度的碾弄频率,做着啄吸的动作……空闲的双手只能摆放在她的小腿肚上摩擦着,用指尖爱抚的的动作,去缓解自己渴望高潮的欲望。
那对可以手握圣剑、击败无数劲敌,甚至是托起全人类的双手,头一次被自己的主人十三月,认为是纤细且无力的东西——它太过完美了,在托举起眼前爱人肉体时过于无趣了……勇者贪婪于自己的公主,钟情于对方的肉体,巴不得让整副身心都陷入进去。
冷静的双手无法取代自己的肉棒:他想要插入,他不想只去爱抚。
她察觉到他的挣扎,慢慢地理解了十三月的无力,开始陶醉于男人忘我的抚摸:飞霞理解了两情相悦、相互依赖的快乐,品味到好感蜕化成爱的过程,开始张开腿,希望获得更为快乐的滋味。
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没有穿内衣,让反复启合的阴唇,展现在他的眼前……甚至是用大腿内侧磨蹭起鬓角,引诱起吻弄着入口的边缘。
“你只看着人家的那儿……是不是不喜欢人家的大腿哦~?”
“没有的事儿……”
试图保持理智,却无一丝理智。
想依靠脱掉衣服来降温的俩人,却在欲火中越陷越深,理智也开始在狂热中,被烧得灰飞烟灭:勇者放任没有经验的公主踩踏自己的肉棒,脑袋则往着对方的两腿之间送,舔舐着分泌出大量爱液的阴唇,丝毫不担心最脆弱的阳具和脖颈有被伤害的危险;她则尽可能伸展着自己的脚趾,试图让不太灵活的足部随着意志活动,然而快感正引领起思绪游离体外——被舌头刺激私处的快感,融入血液反馈到全身各个角落,一点点绷紧的肌肉让关节开始胡乱地扭动,大脚趾的指腹在龟头、青筋、蛋蛋等等部分来回徘徊,甚至忍不住用踢蹬的方式覆盖整根肉棒,朝着十三月的肚子上猛撞了下,逼着勇者整个后背弓了起来,被迫抱住公主的腿,才能避免从脚底跳脱走的冲动。
身下的十三月如此剧烈的反应,让飞霞也有些惊慌失措,双脚在阴差阳错间合紧成箍住肉棒不放的足穴,大腿也跟进动作,将其脖子锁在自己股间的三角地带,逼着其用舌头舔舐淫肉、用口腔接住爱液吞咽的同时,还要用鼻子沿着阴唇的轮廓朝着阴蒂处顶……强烈的快感,反过来又会刺激她踮脚,引导足尖挤压着他的根部,催促着大量精液在棒身中沸腾跳动。
明明是立足于难受姿势下的粗暴交合,两人却丝毫没打算忍耐,放纵高潮的汁液朝着脸上、腿脚、空气、肌肤等等区域飞溅……大脑和感官仿佛也挥发得到处都是,变成了欢愉的一部分,催促着彼此更进一步的体验。
他们迈过高峰,反而更好奇后面的景色。
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呢?
十三月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就将飞霞按在自己身下。
说着也奇怪:明明他们俩已经激烈交欢了好一会儿了,甚至已经体验过一次高潮;但是仔细端详双方的外貌,用对视来交换彼此心意……这些亲昵互动,只有在现在,才有机会品味一番。
双方在彼此的眼中,都像太阳一般耀眼。
他已经成长为无所不能的勇者,宽大的肩膀足够背负起全人类的存活……只是在这伟岸的身躯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实在是过于显眼,以至于她的内心好像也随之被结痂给缠上,让人想去抓挠的瘙痒感正惹得公主疯狂。
她还是那让他怦然心动的公主,娇小的身躯却以惊人的魅力让其沉沦……在那柔软扭捏的姿态下,奢华耀眼的衣着只有脱掉的价值,漂亮饱满的乳房被跳动的青筋与血色覆盖,盛着窗外道道微光的肌肤像宝石般发亮。
“你才刚刚被人家踩过……就想把它给放进身体来哦?”
“公主永远都是纯洁无瑕的……”
虽然知道是甜言蜜语,但是飞霞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但是飞霞在注意到他紧盯胸部的目光后,她还是害羞地将其捂住,然后慢慢翻过身子,背对着十三月,将愉快的气氛一下子镀上了暧昧的色彩。
“这种好话,人家都听腻了啦……”
“我喜欢你的屁股。”十三月过于直白的话语,让回应本就支支吾吾的飞霞,止不住羞耻心的冲击,整个脸蛋埋进枕头里面,不敢再发出些许声音,“你的全部,我都喜欢,我爱你的全部……”
在此之前的每一次“以德服人”,十三月面对那些血海深仇的敌人,都只能以所谓的“支配欲”、“角色扮演”甚至是“兽性”等等变态借口,才能让情绪达到最高点。
但是面对飞霞,只需要对其告白自己的心意,让情话在内心中温热一遍,端放在她的手中,彼此的身体便开始燥热起来,性器甚至无需直接刺激,就已经在期待相互交合的环节。
与养眼豪迈的胸部相比,公主小巧秀气的的屁股,和延伸出去的纤细长腿风格更为一致,勇者稍微用力将其握住,臀肉便立刻在掌心处凸显出淫靡的形状,飞霞也不由得用膝盖撑起下身,张开双腿的同时,用蠕动的动作“挣扎”起来。
在对话中早已湿润的小穴,此刻因为有些粗暴的触摸。
入口处跟随着双腿慢慢地张开,腔壁也罕见地在内部开始蠕动起来,肉壶展现着自己灵活有力的收缩动作……光是这么看着,十三月就很难忍耐住交合的冲动,握紧自己的肉棒、调整好插入的角度后,龟头便抵住滑溜溜的阴唇,沿着轮廓剐蹭一番后,慢慢撑开前端,阳具也随之嵌入进去。
在最为狭窄的前端,受到挤压阻力的龟头被腔肉往外推,肉壁上的淫钩却又在爱液的帮助下蜂拥而至,将浸入身体的肉棒完全给吞没进去。
首次交合的飞霞在强烈的痛楚难以动弹,连处女血从两腿根部流下都感受不出来,更别说去体验性快感了……呼吸困难所造成的苦闷与混乱,在陌生感触下变得难以自控的身体,正唤醒着她内心深处对于这段关系许多不太美好的回忆。
情场与权力场的双重落败,被软禁而变得麻木的孤独,被重视之人抛弃乃至遗忘、跟随着本能被索取的生理冲动……
正当这些痛苦的情绪,要以泪水的形式宣泄出来之际,十三月那宽阔的臂弯,恰到好处地将其搂抱到他的怀中,小小的身躯慢慢地“坐”了下来,在温热到融化的飘飘然中,把本该塞不进来的肉棒给吞进体内深处去。
“十三月……我也是。”……但是,在他最终拥抱她的那一刻,委屈、疼痛和恐惧,好像都没什么关系了,“你总是给我看到温柔的一面,却从没见过你吃瘪的一面……好像总是只有我在想你,好狡猾哦……”
“没有的事儿……”
本该主导交合局势的十三月,却在肉棒被完全缠紧的刹那,沉沦在了快感当中——深陷恍惚的他,只顾着让脸蛋磨蹭着飞霞,想去安抚对方的情绪,却不知自己脸上的表情,很容易就能让她也陶醉在其中。
她被身旁的他,用急促呼吸的方式给吸引住,余光瞟到十三月恍惚的表情:对方正试图亲吻自己,却只能勉强伸出舌头,滑稽地漏着口水;本该轻轻顶着下巴的鼻尖,现在只能维持着呼吸的力气,偶尔还会低声呜咽起来。
飞霞发现,自己每扭动一下屁股,身后的男人便会不住地颤动,强健的腹肌被她小巧的臀肉给轻松卸下力气,只剩下意欲蠕动逃跑的腰身还能活动;勉强尝试收缩自己的小穴,沉下身子、利用体重压制着肉壶里的龟头时,只觉得温热的爱液溢流而出,难以自控的腔壁正和自己跳动半身一同拧动着肉棒,将其内容物给绞榨出来……
“来,看着我。”
……最重要的是,在命令他看向自己时,那对已经被快感摧毁意识的双眼,已经接替过本该流淌在她瞳孔中的泪,落在了潮红的脸颊上,颤动的嘴唇无法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话,整副任人宰割的脆弱样子。
“是……?”
“射给我吧。”
在飞霞看来,肉体的快乐,应当总是比精神上的愉悦,要来得直观和舒适才对……
“哈啊啊……!”
……但随着十三月近乎崩溃、失控地将一股一股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即便飞霞没能从初次交合中享受到快乐,大脑依然被极致的兴奋给覆盖,差点连呼吸都续不上,捂着嘴巴高潮起来。
也许是之前“以德服人”所造成的局面,十三月居然在射精的同时,把自己的等级给飞霞送了过去。
依然是熟悉的LV3,LV6,LV9……
等到他们俩一同高潮,飞溅出来的液体把面前的地板给淋得到处都是之时,这场激烈的交合才堪堪停下来。
淫靡的味道中回传着彼此细微的喘息声,随即那交缠接吻的液体声取代了交合,让双方能沉浸在余韵中,握紧彼此的手。
不用担心后面会发生什么,唯独沉浸在今日的幸福,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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